江徽为了撂下狠话,不惜放弃“实事求是”的宝贵精神,全然忘记了这是一片人人脱离了低级趣味的大地。
不过这片大地也并非一无是处,扶她没有,福瑞管够!
陈走着走着,感觉自己仿佛年轻了……十几天。她依稀记得,自己第一次见到这两个活宝时,他们也是这般吵吵闹闹。
但是,陈惊恐地发现,自己不厌烦听江徽和博士斗嘴了,甚至乐在其中!
坏了,要被同化了!
陈猛地摇晃脑袋,试图保证神志清明,可这耳边总是传来江徽洗脑的声音:
“哦哈哟~哦哈哟~哦哈哟~哦哈哟~”
今日听君歌一曲,从此君王不早朝……
等陈再度能听到声音时,他们已经到了龙门边境。
刚从江徽的梦魇中逃出来没多久的陈又掉进了博士撕心裂肺的哭声中:
“霜星,你怎么就这么死了?!兄弟我晚来一步啊!”
“呜呜呜~”博士跪伏于地,涕泪横流:
“牡丹花正好,海棠秀可餐。曾忆初见时,携手凭栏杆……”
霜星躺在地上,双眼紧闭,气息微弱。但她知道,这死是装不成了:
“扶我起来……”
博士不顾霜星体寒,紧紧握着伊的手,生怕这姑娘下一秒就化蝶了。
“她太冷了,我必须要让霜星体验到人间的温暖!来人,火葬!”
“唉,不是,江徽你干嘛去呢?”
江徽头也不回:“我去买两瓶啤酒,配上麻辣兔头,吱吱冒油嘎嘎香。”
雪兔小妹一瞬间就起身了,很快啊:“江徽!你敢!咳咳咳……”
“大姊!大姊!你没事真是太好了!”
雪怪们激动地推开博士围在霜星身边嘘寒问暖,在某一刻,他们真以为要永远失去霜星了。
“唉,让一让,让一让,给患者留足空间!”
很快,又来了一帮人把雪怪们推开了。他们就是——罗德岛医疗小队!
这些人七手八脚地把霜星抬上担架,素质专业到雪怪们都不敢问他们专不专业。
临走前,霜星有气无力地吐槽道:
“你这首诗还挺美的,要是我们初见的那一天真的如诗里这样美就好了。”
“对了,你的手没冻伤吧?”
博士本来笑的可开心了,霜星这么一提醒,他恍然大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