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西切很崩溃,要是真就大嘴巴子那么简单就好了。
江徽把科西切像个玩具一样上下摆弄,时而如积木,时而似七巧板,拼拼拆拆,像棉花团般撕成碎片;捏捏凑凑,如水晶泥状揉作残渣。
其行为之粗鲁犹如P社玩家开电脑,其动作之残暴真是核吧老哥下人间。
果然,江徽这女人绝不能以常理而度之。
当江徽正想活剖了科西切时,这条蛇自己先逃之夭夭了。
再不跑它的道心和肉体就要一同破碎了,它一向认为自己已经够凶残了,直到它遇到了名叫江徽的女人。
混账如老黑蛇也不禁质问:你江某人三十六度的体温怎么能做出如此冰冷的事?!
“这就受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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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徽的沮丧之情溢于言表,她还有很多重口的玩法没用上呢!
这些变态的手段放在任何人身上江徽都会谴责自己的良心,唯独用于老黑蛇刚刚好。
江徽估摸着老黑蛇应该去找另一具身体了,没错,就是骏鹰小姐卡谢娜。
众所周知,老黑蛇的人品和X癖呈反比。
一想到卡谢娜小姐那动人的美貌,江徽就不由得露出嗜血的笑容。
是了,像卡谢娜这么罪孽深重的坏女人,生来就是要被我无情XX的!
江徽带着欲罢不能的心情走出塔露拉的意识,一睁眼便看到了一张恐怖的批脸。
“不要抓走我的妈妈!”江徽惨叫道。
“行了!”陈烦闷地给江徽盖上被子。
托江徽这只贼厮鸟的“福”,现在全近卫局都知道他们这个前督察组组长的梗。
几天前还有刚入职的小警员看她的眼神非常羞涩,陈甚至误以为那个新人想对她表白。
结果小警员怀着忐忑的心情问她:
“陈长官,你真的抓过别人的妈妈吗?”
烦死了!可恶的贼厮鸟!
趁着江徽昏迷不醒的时候,陈偷偷用力捏了好几回江徽的脸,导致江徽醒来时脸蛋还是红扑扑的(捏红的)。
谁叫你乱说话的,活该!陈认为这个教训不算太过分。
“话说,谁来解释一下我为什么会在病床上?”
江徽就纳了闷了,帮塔子姐清理一下垃圾的功夫,怎么就被拉去躺板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