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家讲坛,谈笑古今,今天,我们不讲三国,我们来讲讲摸鱼。”
“什么叫做摸鱼呢?就是旁边有一个痰盂(鱼)你给它摸一摸……非也!”
“摸鱼就是偷懒。我们炎国人认为,这个劳动的精髓,正在于偷懒。偷懒,这个懒我偷了吗?偷懒!我真的偷了吗?偷懒!”
“正所谓工作只是义务辛劳,摸鱼才是价值创造……”
江徽还想长篇大论,却被W无情打断:
“行了,你踏马赶紧告诉我怎么应付塔露拉吧!”
“你看,又急!”
W危笑着打开了手雷的保险栓:“小鸟儿,你可以吃歼兵果子~”
“唉!野猪吃不了细糠!”
W随手把手雷一丢:“管它家猪野猪,能拱的了白菜就是好猪!”
“好吧,那我就直接说了,之所以要偷懒,是因为有工作,那么便从根本上解决问题,你把肩仔卸了不就行了?”
“怎么卸?”W这辈子没那么渴望知识。
江徽一拍胸脯,气势如虹:“很简单,我替你办不就是了!”
“不是!哥们!”W怀疑自己听错了,还没异格目光便清澈起来。
“你不是要去绑架米莎吗?我替你绑架!当做我回归整合运动的投名状好了ヾ(????)?!”
江徽跃跃欲试,攘臂大呼:“刀在手,跟我走,抢米莎,诛博狗!”
W陷入了沉思,如此美丽的精神状态,想必是
矿石病发作了罢。
“我就问,为啥?”
“我重生了,上一世我殚精竭虑为罗德岛服务,却被老猞猁和刀客塔陷害,最终吊死在舰桥上,这一世,我势必拿回属于我的一切!”
W笑嘻嘻地龇了龇小虎牙,拿起枪对准江徽的胸口:
“我不信,除非让我看看!”
接着,她扣下了扳机。
血花从江徽的胸膛绽放,她静静的微笑着,不再言语。
“哎嘿!我死了吗?”江徽的眼睛一睁一闭,便看到了自己。
准确来说,是自己的躯体。
江徽伸出手,仔细查看,发现处于灵魂状态的她也能自我审视。
“要是有一个镜子就好了,也不知道灵魂状态下的我和我长的一样不一样呢?”
“喂,玩够了没?赶紧起来!”W观察了一会儿后,失去耐心的她踢了下江徽,不,应该是江徽的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