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嗒!
秦小驴一把将邹显圣像个小鸡仔般拎起,摁跪倒在莫轻舞的前面,淡淡开口:
“知道我为什么打你,知道哪里错了吗?”
“妈妈,呜呜呜,我我我——”邹显圣嘴唇漏风,满脸鼻涕满脸眼泪,浑身哆嗦,半天都说不出话来。
秦小驴语气森寒,“因为你,刚才丢酒瓶子砸我女朋友。”
“现在知道痛苦的滋味不好受,为什么要伤害别人?”
“大哥,我错了,我错了,请您饶命。”邹显圣磕头如捣蒜,眼神中有愤怒,有恐惧,有悲痛,更多的还是痛楚。
“我实在是痛得受不了,呜呜,妈妈,妈妈......”
他是在两代人万千宠爱中长大的,长到那么大,几乎还没被人碰过一手指头。
现在被人那么粗暴当众爆锤,实在是痛得受不了。
邹显圣痛哭求饶了一阵,见秦小驴还不放过自己,只得伸手一指他自己的一个保镖:
“大哥,刚才砸您女朋友的酒瓶子其实是他丢的,不是我丢的!”
“您要相信我,我哪有那么大的力,呜呜呜呜......”
周围众人见状,更加失望透顶。
你这富二代,不仅怂,还太不靠谱。
挨几下就大叫妈妈,还把队友都出卖了。
你这样,以后谁还敢跟你混?
保镖满头黑线,知道好汉不吃眼前亏,还没等秦小驴开口,就上前扑通一声跪倒在莫轻舞前面:
“请大哥大嫂饶命。”
边哀求,边伸手从邹显圣的衣兜里,搜出一张银行卡,双手捧着,递到秦小驴的面前,一脸赔笑:
“大哥,这卡里应该还有五百多万,算是给嫂子的惊吓的补偿。”
邹显圣太靠不住,他准备事后立即跑路,投靠新主。
“密码呢?”秦小驴伸手接过银行卡,淡淡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