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宜之点点头:“我曾有幸见过一次,错不了。”
公羊婧皱眉道:“可这就能证明她和司空翀没关系吗?”
顾宜之沉思片刻后说:“据我所知,刑部侍郎郭廷言胆小如鼠,在朝内一向勤勤恳恳。对于官员结交也是避之不及,更遑论大宰辅这样的大人物!”
荆鱼松了口气:“那是我们多疑了?”
“而司空翀此人呢,一向睚眦必报,郭廷言如若真的因为军饷之事得罪了他,一家人丧命倒也不奇怪。”顾宜之这话说的轻松,惹得荆鱼踹了他一脚,“诶哟!不过这郭幼南倒是与她丝毫不同,傲骨非常,也丝毫不怕事!不然,也不会因为琴艺一绝得了才女的名头!”
“怪不得,她的身上有多处擦伤,想必她从京都到幽州这段路吃了不少骨头!”挞拔旖想起她刚刚瞥见那瘦弱的身躯上的密密麻麻的伤痕。
“可不?肩不能提手不能扛的。”
荆鱼斜睨他:“你对郭姑娘不满?”
顾宜之连忙摆手:“没有没有!我只是陈述事实!说来,她的琴真的是一绝!余音袅袅,绕梁三日而不绝!”
荆鱼抬手打断顾宜之:“既然身份确认了,公子你也可放心了!”
“自然!”闻舟眉头舒展不少。
“那旖娘子你便多多照看她,其余的有事再来汇报!”
“是!单于!”
挞拔旖正要告退,公羊婧又叫住了她:“旖阿姊,这伤药给那位郭姑娘吧!一日两次即可,不会留疤。”
这样的美人留了疤可就不好看了,公羊婧心里暗道。
“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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