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已经到了友善堂诊所门前,从车里能看到外面烧焦的痕迹.
烧毁的看上去很严重,其实只是上盖烧去了一半,另一半被破坏掉了。
连同整个房间,破坏的很严重,能看出人多,是人工救火给弄的,估计村子附近的人都到了。
李欣鑫将车子靠边停下,说:“这案子从哪里入手呢?”
“李所已经有答案了,为什么要这样问?”
王帅见李所不下车,他也不下车,坐的很稳当,问一句,不是在要答案,是在帮助李所清理思路。
“你们俩可得把话说明白啊,别以为用不着我,就给我含糊话,这个任务,我们仨没有局外人,你们神秘惯了,我可不习惯啊,做群众工作就得把话说明白了。”
刘芸说着看向李欣鑫,实在不明白,她把着方向盘,车想怎么开怎么开,想说什么话说什么话,有点两人合伙欺负她。
“从现在的情况看,不会有人明确地告诉我们什么任务了,在路叔清醒的时候把这话说出来,就是让我们自己判断,所以我们又不能留在原地谈论这件事儿,主要是我没有想明白,有点思绪沉浸在了回忆中。”
李欣鑫看了看王帅,见王帅没说话的意思,知道这是王帅对自己的想的没有把握,于是,她清清嗓子。
“之前在崖底,我们合计过,路叔昏迷是让我们马不停蹄地回来,现在看不是,那是个错误的判断,明白了吗?”
经李欣鑫这么一点拨,刘芸抢先发言,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路叔话的目的,是要把我们引向诊所,让我们看到,路平险些被人害了,有物将他救下了,是这个意思不?”
李欣鑫问:“你的根据?”
“这很简单,两次展示,我们人为的不可能布控!”
王帅说:“对,第一次展示有两个含义,一个间接的含义,就是直接展示出来的结果,证明张龙州的死,不是魏财直接所害,而直接的含义是,第二个展示,想告诉我们的是,是真实的!”
刘芸咂咂嘴,说:“这大师太厉害了,就是它不走出来和我们见一面啊!”
“我的想法是,大师知道,但这些都不是大师所为,想想看,我们谁都没有见过一个人身马面的人,滩河没有传言,说明大师是出不来的,安排这一切的会另有一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