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说一件最简单的事儿,我再次问你这个问题,我让你干什么去了?”
“您……您让龙州去送东哥,把东哥送到温泉去,让李总,照顾他……”
“送到了吗?”
“这个……这个……没有……”
魏财看了看张龙州的手,说:“人没送到,时间够长的了,你又回来让我给你治手,想蒙混过关,你想得倒真美啊!”
“不是……不是……”
魏财移步靠近诊桌,抬手一拍诊桌,高声问:“不是什么?你把我儿子给弄哪儿去了?”
“我没有啊,不是我弄的啊,是李……是李奔楞给拉走了!”
“什么?你再给我说一遍!”
张龙州跪都跪不住了,瘫了下去,说:“魏总啊,事情是这样的,我实话实说啊……”
张龙州把整个情况如实地说了一遍,没有落下任何一个细节,怕魏财不相信,又起身,咬破了自己好手的中指,在地上点着血发毒誓。
“好了,按你刚才的话,这个李奔楞和刚才进来的这位,都不是人!”
“您想啊,李奔楞怎么大白天的就能上我的车呢?上车一句话也不说,说话的可都是跤爷,怕是缠上跤爷了,进屋卯一头就走!”
“哈哈哈,凭空弄出一个跤爷来,我看都是冲我这狼牙针来的,你也是怕了李奔楞,谁上车你也说是李奔楞,现在你就把李奔楞给我找来!”
魏财说的相当得意,是在为有狼牙针而得意。
张龙州一听,这是不想给他治啊,猛地起身站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