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芸哭声小了，说：“不许你小狼看不起我们，赵夏月来了，比我们还能说！”

“刘芸别打岔，听小狼讲完！”

小狼又看了看雕嘴崖，把目光移向了王雅和刘芸，说：“先说你们俩，在这里不能说‘死’字，说了你们就活着回不去了，我刚才是给你们破了，必须在你们脸上见到血迹才行，这是第一。”

小狼停住了，见王雅瞪大了眼睛，做出了极不相信的表情，回头去看刘芸，刘芸也止住了哭声，做了一个惊讶状。

王雅伸手给刘芸擦了擦眼泪，手变拳头，给刘芸鼓了下劲儿。

刘芸轻微点头。

小狼说：“第二件事儿，我要学小东子，是小东子在公安局，为了救神医他爸等几位没事儿，能顺利走出来，说了一件不能说的雕嘴崖药物机密，这样受到了这里的惩罚，小东子前来谢罪，当他师傅要领他回去时，他又被转移了，正是现在我们要去找他的原因，结果又发生了意外。”

两个人听着，都浑身颤悠了一下，觉出了自己在这里，真的连只动物都不如。

小狼说：“再说第三件事儿，提前说好啊，如果我说完，可能随时在你们面前消失，这是你们知道的代价，也是对我的惩罚。”

刘芸问：“为什么玩消失呢？”

王雅附和着问：“对呀，就不能是别的吗？”

“消失是最轻的，别的更重！”

刘芸说：“哦！怎么办姨？还让它说吗？”

王雅说：“小狼已经说了两条了，我们要听到的，对我们来说很重要，小狼不能离开我们，也同样重要，我不知道怎么选？”

刘芸看看路平，又看着小狼，说：“看来还真是我坏事儿了，不如我……”

刘芸又差点说出死字来，立刻抬手给了自己一耳光，咬咬牙，说：“我再怎么着也救不了神医啊，小狼你说吧，我能替你那个什么不？”

王雅说：“你不行，你还年轻，我这个岁数了，那个什么，我来，小狼你说，我顶替你！”

刘芸立刻补充说：“那好办，我顶替路平，不怕小狼，有姨我们俩顶替，你说不说的没用了，你办就行！”

小狼作揖说：“饶了我吧你们俩，你们以为我有神医的能耐呢？我可做不到你们说的！”

王雅看了看刘芸，还未表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