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有答案了?”
“哪呀,我爸来火了,一马鞭子抽到了马嘴岔子,抽的马好像骂了句‘混蛋’,嘴唇就再也不哆嗦了,好了!”
王雅听说病症没了,气更大了,说:“看来还是病?”
“谁知道呢?你儿子说是唇语,我爸说是病!”
王雅用手摸了摸,没有鞭子,气愤地说:“你一点不实在,你不是冠军的料,这教练我不给你当!”
“教练教练,你别生气啊,您,我们这地方都说你,我还不习惯用您,您别生气,这一套是您儿子晨晨教的,他说报我爸您来,报他您不来!”
“噗呲”
王雅被气笑了,继续迈步,打牛柱身边路过,故意躲了他一下。
教练和儿子的对话,早让牛根生听见了,见王雅向家里走来,笑着迎出来,给王雅做了个请的手势。
豹眼驹拴在看病的柱子上,是两根儿并排柱子前的一根儿,这是给牲口看病前后拴的地方。
王雅说:“好吧,我先走,让我来看一眼,多少我也给个建议。”
牛根生最怕有人比他懂行,脸子立刻耷拉下来,喊:“小柱子,这马没病,你们要能给看出病来,我倒搭十万牵走!”
牛柱故意气他爸,说:“好来爸,这马十万可不止啊,这马是咱家的宝马,豹眼驹啊!”
“狗屁,瞎起名字!”
牛根生的话音刚落,打马那边传来了同样的声音,同样的话:“狗屁,瞎起名字!”
“谁?谁在学我骂人?”
显然,牛根生听出来了,这话不是王雅说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