枣红马依然在架子上架着,头却耷拉下去,达拉到了赵夏月的怀里,赵夏月抱着马头在哭。
牛根生把大管子甩到了牛柱身上,骂咧咧地喊:“都他妈是你,不早点牵来,兴许再早半个时辰都有救!”
“爹,你是不是疯了,我上哪去牵枣红马,又不是咱们家的,再说了,我和赵夏月是赛场上的死对头!”
牛柱知道爹在向他撒脾气,可还是年轻气盛,道理明白,话忍不住,多说了这些,说完就跑去拉住赵夏月往后拽。
赵夏月已哭的没了力气,没想到后衣襟被人拽住,抱马头的手扣死了马头,一拽,仿佛听到了马的一声嘶鸣。
“咴儿咴儿!”
不单单是赵夏月听到了,院子里的人都听到了。
赵夏月立刻松马头,悔恨弄疼了枣红马。
牛根生立刻跑过来,用听诊器在马肚子上听,带着一丝希望。
刘芸在用目光打量枣红马,判断狼牙神针的威力。
郝晨晨拉住母亲的手,躲在了外围,感觉到,莲花村的人,爱马之深、爱马之切,痛失一匹良马绝不是经济损失,和人,和亲人,放在了同等的地位上。
“只有这个地方,才有资格举办赛马大会!”
王雅在心里默默地说了一句,抬眼看,看到了马棚,马棚的门开着,此刻跑出来一匹马,直接跑到王雅身边,用头蹭了蹭郝晨晨的手臂。
郝晨晨明白,立刻轻拍马头,马离开晨晨,踏步向枣红马走去。
就在豹眼驹接近枣红马时,赵夏月突然倒地,牛根生近前一看,赵夏月呼吸微弱,凭着兽医功夫,给赵夏月掐了人中。
刘芸此时才想起来给弟打电话,要求刘广立刻赶来。
王雅突然明白,用力一推晨晨,说:“你来给我帮忙!”
郝晨晨立时明白马的用意,跟着母亲,快步上前,见母亲躬身抱起赵夏月,伸手帮忙。
神奇出现,马身已呈半卧状,这样再扶母亲和赵夏月上马,已省区了晨晨不少力气。
王雅抱牢了赵夏月,腿稍微一暗示,马立刻起身,向着院外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