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财一看,手被儿子给抓住了,心想:“这伙人是儿子叫来的?不会吧!”
“爸,别给龙哥打电话,龙哥来了,笑话咱们!”
魏财一听,儿子说的有道理啊,点头。
这帮人容不得耽误工夫,见问话没人答应,其中一位出拳奔着年岁大的鼻子打来。
“邦!”
出拳人的拳头太猛,艺儿实在是太差,这一拳看着有力量,被魏震东一拉他爸,一晃,拳头从耳垂过去,拳打空了,带动身子前移,打在了诊桌角上,发出了一声响。
“哎吆吆,哎吆哈!”
出拳人叫着,把拳头拿在嘴前,哈着气,红着脸,身子旁移。
魏震东松开魏财,注视着几个人,能看出,这些都不是专业打手,更不是硬汉。
有人仗着他们人多势众,从身上抽出一个马鞭,目测了一下距离和力度,要一鞭子打在魏财的耳垂上。
那地方脆弱,着了马鞭,肯定生疼。
“啪……”
“哎吆,哎吆吆……”
这个人使马鞭子算有一套,让别人看着马鞭子举又没举,是在用腕力,不是整个胳膊的力量。
让软软的鞭子,在一个小的弧度内,打一个小结,之后把鞭梢弹出。
碰到物体时,小弯拉拽,鞭头有力而脆响。
那么这一声“啪”,不是打在了魏财脸边,是打在了自己头上,但见鞭梢下移,在自己的小辫上打结,猛地拉拽,扽的整个头皮火辣辣生疼。
鞭梢和辫子搅在了一起,不去搅合处用手,一点点解,很难用拽力甩开。
“松手!”
魏震东喊了一句,对面的人,立即松手,马鞭垂在了脚下,八成这会最后悔的是,大男人梳了条辫子。
魏震东现在是不用蛮力,用的全是巧劲儿,加上飞手运气的功夫,对付几个小毛贼,根本不在话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