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花笑着说,说着挨了张霞一拳头。
张霞说:“说什么呢,诊所不挣钱,往后啊挣大钱。哈哈!”
几个人正说着,大门口又出现了赵夏月的身影,正慢慢腾腾往里走,身后牵着的枣红马也不愿意往里走,伸着脖子打挺。
“啪……”
枣红马的屁股上挨了一鞭子,这一鞭子打出了艺术,即脆又响,马还不惊。
这一鞭子是个信号,因为抽鞭子的人,没有看马,在看这边的这群人。
是在给这边站着的几个人一个信号:他来了!
听见鞭子声响,几个人都在看,看鞭子声的响处。
赵夏月牵着枣红马走在前面,身子已经进了院门,还在往里走,离开院门有两米的距离,正好,两个打扮新潮的年轻人,出现在大门口内。
“啪……啪!”
接连两声脆响。
所谓脆响,是两个声音之间有一小段的颤音,到最后那一声,猛然结束。
就好比戏台上的武场师傅,打了一下锣,立刻用手去捂锣肚,不让有尾音发出。
就是那个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