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对!,找村长评理去!”
又有几个,翻身下马,上来要按刘广,谁知,一个人一个跟头翻起,接着听到的是“啪!啪!啪!”的马鞭梢声。
马鞭梢随着人身体的翻滚,一下一个,抽在人的耳根。
这个准头,这个寸劲,人人用手捂住了耳朵,都觉得耳朵根生疼。
赵夏月翻着翻着跟头,一跃而起,飞身上马,又伸手抓起刘广,放在马背上,鞭子一扬,围拢的马呼啦散开,给枣红马让出了一条路。
枣红马不紧不慢,摆了两下尾巴,给刘广骑的马一点头,让刘广的马走在前头,它跟着,慢悠悠地向前走去。
骑在马背上的骑手,早就扬起了鞭子,狠命地把鞭梢,抽打在马身上。
刚跳下马背的,也飞身上马,手持马鞭。
每匹马都是,都在受到主人抽打,每匹马都在做着同样的动作,不上前去追枣红马,都在杨蹄往后退。
退着退着,前马挤后马,人没打起来,马先打了起来。
马打架,靠蹄子、靠尾巴、靠头部的晃动。
一个蹶子起来,骑手还能将就,一个接一个,不是马惊了往四处野跑,就是马把人摔下马来。
最后统计,有八个人受伤,两个重伤,六个轻伤。
“哎吆吆,不行了,腿快断了!”
“哎吆,妈耶,我膀子疼!”
“脖子,脖子拿不过弯来了!”
牛柱也受了点伤,很轻,是六个轻伤中的一位,刚拨打完120急救,见一辆小汽车开了过来,暗自笑了。
小车停下,从车里下来了马飞腾会长,满脸急迫地过来看这些受伤的人。
跟着下车的,立刻上前,询问情况,听到最后,马飞腾点了点头。
“先什么也不要说,先看病,把伤看好了,我为你们做主!”
牛柱说:“你没见那个女的呢,在马队里头会翻跟头,大家都看到了,我们都有录像,这不是冤枉她,这哪像是赛手啊,简直是打手,这比赛没法比,我们退赛是有理由的!”
“对,我们又不是专业队,一个业余的,就是图一乐,我们不比,你们组委会省事了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