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平点头,说:“除了两位护士和刘芸留下,其余的全出去,九叔和丽鸥,安排外面的人,去仙雕大酒店用餐,不出意外的话 ,三十分钟后我能赶到。”
“什么?你不是说错了?这个时候了,你还要喝酒吃饭?我,我们都没听错吧?”
连串的问题,写在了屋内几个人的脸上,就连胖子脸上都有,路平已给他解开了穴道。
没人敢问,也不能问。
几个人带着不解、疑虑、困惑、甚至是小小的生气,一个挨着一个,出去了,最后的九叔把门关严。
刘芸在复杂焦急的思绪中,产生了一丝高兴,她自知,路平留下她,是她在诊所里帮过忙,比吕丽鸥熟。
路平刚才不是要听魏财废话,是自己实在没办法,救治眼前的这位病人,现在说三十分钟后到,是缓兵之计,不能让这么多人在这,跟着着急。
路平想了各种各样的办法,不是不行,是中药的药性慢,来的又是生命垂危的病人,就是去急诊,处理起来都非常麻烦。
何况路平这做的就是慢病生意,西医的设备没有。
如果不是有活动,连这俩护士都找不到。
护士倒是到了,看看病人,看看诊所,不知干啥?
平时工作,该输液的输液,该上监控的上监控,这里,有病床,有中药味儿。
专业护士轻声问:“氧气?”
路平回:“先不用,上橱子里找酒精和棉球,把脸、头、手,淤血擦掉就行!”
专业护士说:“行,得您帮忙,帮着抬到床上去?”
路平站着,摇头说:“不用,坐轮椅上擦就行!”
这什么神医啊,就是个土大夫,土大夫都不是,是个站客,最大的能耐是,拿嘴支使人。
不管是专业的,还是干过护理的,两位女士都这样认为,都同时点头,回答。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