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诊所里,气氛很凝重。
张霞和路顺宝知道了儿子没事,又把心思放在了儿子的心情上,俩人把不好的气氛给带了起来。
“哎,事情也奇怪,没想到老中医就这么走了,换谁心里都不好受!”路顺宝说了一句,从诊椅上起身,又说,“算了,我们回去吃饭吧,夏月也饿了吧?”
赵夏月摇摇头。
“办完事没?办完了我们下馆子去!”赵阔在外面喊。
刘广觉得很尴尬,三个大人在外面玩的好好的,一个电话叫回来,见了路平一面,没事了。
刘广说:“夏月啊,被老人耍了吧,记住了,下次长点记性,别这么说风就是雨,要不是有枣红马,我们不定多急呢,得多长时间赶回来呀?”
张花也觉得很内疚,见有了证明的机会,赶紧问:“你们是在洼地村吗?真是枣红马的功夫,一眨眼?”
两个孩子同时点头。
刘广说:“是呀,枣红马是神马,不信让夏月带你跑一圈去?”
路顺宝说:“别听她们瞎说,走,吃饭去!”
“呜呜呜……呜呜呜……”
楼上传来了哭声,再一听,是路平的哭声,再一听,哭声停止了。
哭声再晚一步,赵夏月就走了,心想;“什么事能让路平哥哭呢?”
赵夏月没问,自己上楼,刚要敲门,又听见楼下有哭声,赶紧下楼,这次听清楚了,是外面有人在哭,仔细一听,还像是路平的声音。
“快出来吧,枣红马不高兴了,在流泪呢!”
赵阔的一声喊叫,让赵夏月将信将疑。
赵夏月问:“刚才我听到了哭声,你们听到了吗?”
在场的人,包括刘广,都摇头。
赵夏月预感到一件不好的事情将要发生,可能是枣红马给她一种信号,特意给她的,别人是听不到的,所以必须带枣红马离开这里。
赵夏月急匆匆出屋,甩给老妈一句,最近不要找她。
赵夏月出屋,骑上枣红马走了,把刘广和赵阔都落在了院子当中,俩人还得想办法追去,找到赵夏月。
谁都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除了赵夏月有预感外,别人真的很难明白,因为赵夏月的预感是枣红马传递给她的,枣红马只认赵夏月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