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已至此,路平只好继续。
路平按着穴位施针,起针时,马腿自然接好。
路平又完成了一个,在看向第三匹马时,赵阔上前拦住了他。
赵阔手牵枣红马缰绳,让路平回头看马腿,然后拉马拐弯行走。
马走起路来一瘸一拐。
路平细看,刚刚接上的那条腿,长出一块,长出大概2厘米。
路平心想:“这是弹了三次的结果吗?”
赵阔粗着嗓子嚷:“路神医,这怎么可以呀?我要拿这枣红马参加比赛的,这怎么可以比赛呀?”
刘芸说:“你给钱了吗?白给你治,看你这事那事的!”
刘广嘻嘻一笑,说:“接着打断重接呗,这次可得看好了,敢情这针管接,不管尺寸,麻烦!”
刘芸过来,狠狠给了弟一巴掌,训斥道:“说什么呢?你心咋那么狠?小心报应!”
刘芸的话音刚落,刘广去摸脑袋,喊着头痛。
赵阔以为刘广在装,过来给了刘广一下,接着自己的也痛。
赵阔嚷:“路神医,路神医救救我,邪了门了唉!”
路平用手轻轻一拍赵阔的肩膀,赵阔的头立刻不疼了。
赵阔去摸刘广,刘广也不疼了。
刘广咧咧嘴,给赵阔递眼色,意思是枣红马怎么办?还打断不打断?
第一匹马是刘广的马,给治好了,第二匹马是赵阔的马,给弄残废了。
瘸了就是残废了,所以刘广让赵阔拿主意。
赵阔不傻,这次他动了心思,他要在那达慕上胜过刘广,拿第一,今年不拿,明年拿,最好拿三届,所以他选了个年轻的小马蛋子,是有远见的一步棋。
刘广能看不出来吗?早看出来了,但他得天时不得地利。
刘广能说动路平来给施针,这是天时,他不能回去选马,失去了地利。
至于后面的那些人,那些马,是给路平下的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