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豹骂:“妈了个巴子的,骗到老子头上了,这次非让你脱层皮不可,不然以后真管不了你了!”
金豹快速吃完饭,打人也有了精神,双手勒勒裤腰带,出门,到门口,迎面碰见了小跑进来的路哨。
小爬虫扑通一声就跪下了,嘴里喊:“人不是我杀的,我来给爷爷赔罪来了,呜呜呜……”
金豹说:“哭什么?人没死,你哭什么?”
路哨一听,又笑了,说:“我就说嘛,我配的耗子药只管昏迷,不管死,跑遍天底下你也买不到。”
金豹抬脚踹在路哨身上,骂:“妈了个巴子的,你是不是把老子给耍了,拿巧克力和面糊糊骗老子呀?”
路哨辩解说:“就是巧克力和面糊糊,里面有药,我在农贸市场买的老鼠药,掺合里面的,我哪敢骗豹哥呀,给我一百个胆也不敢呀!呜呜呜……”
金豹相信小爬虫说的是真的,人没死也是真的,合理的解释是药失效了,时间长久了。
路哨见金豹的脚慢慢拿下,装哭也是一门技术,哭声渐渐止住,问:“要不我现在就回去,现配,保准管事儿!”
金豹说:“不必了,起来吧!”
路哨说:“小爬虫不起来,豹哥要答应我一件事,小爬虫就起来,往后好好孝敬豹哥!”
金豹斜眼,厉声道:“巴子的,说!”
路哨说:“东哥要给豹哥来电话,豹哥给我美言几句,我真不是故意的,是顺手一划拉,手指碰了手机,手机里的……人名。”
金豹发怒,说:“长能耐了啊,你隔着锅台上炕啊你,告诉我,打电话什么事?”
路哨想:“想让东哥保护我,这话不能说,必须说电话里的事,好让豹哥知道,他就听到了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