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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允春见他不信,急了,“有的啊,这么宽!”他敞开双臂焦灼而热心的比划,“本来见春要出去的,让我留在府里斡旋,可是他身子壮挤不进去,就只能是我了。”
两兄弟身高大差不差,体型却是大相径庭。
宋念卿打量着他们两个,点了下头,“那道围墙外面是条巷子吧?……乌……”
思索片刻,突然眼前骤亮,伸出食指虚晃几下,笃定的道,“乌衣巷!……对,乌衣巷!欸?你怎么跑的掉呢?无人把守么?”
“什么巷子?沟,阴沟!年久失修,臭死了!”宋允春矢口否认,“你不记得啦?小池塘那的围墙,外面不远处就是酒楼,好几家楼里排出的污水都经过那条阴沟流到护城河去,熏的人都要晕了。我爹向上面反映过许多次,都是雷声大雨点小,说修缮需要等工部拨款,等了几年也没个音讯!”
阴沟……怎么回事?是他记忆偏差了吗?明明是条巷子啊……
宋念卿舔着后槽牙,思绪飞的老远。
宋允春是个话痨,说到兴起刹不住脚,“你说那些酒楼每日挣了多少银子啊,富的流油,要我说这修缮的费用就应该他们来掏腰包,何须朝廷……”
“咳……咳咳……”宋枫煜轻拢一拳掩至口鼻,重重咳嗽。
熟悉如斯,他的儿子懂了,打住,讪讪着重申一句,“五哥,我爬出去是条阴沟,没人!”
顿了顿没忍住,“那么污糟,谁去啊?!”
“嗯。”宋念卿又点点头,走近两步,笑意浮现。
一手搭上他的肩膀,赞赏似的拍了两下,“允春,你做的很好。”
“哎!”宋允春有点阳光就灿烂,眉开眼笑的道,“应该的,应该的。”
心里不由狂喜:这是在变相的跟我道歉吗?
记得前些日子因为那些箱子在广陵王府莫名被毁,宋念卿大发雷霆,派人到家中找了他好几回。因为害怕他直接躲进了定国公府,避祸之余正好与定国公朱骋,也是他未婚妻子的祖父多多接触,顺便还可以亲近一下朱家小姐。
算是因祸得福,老爷子甚是和蔼,每日不仅让他陪着下棋聊天,还特意指导了他一些骑射,很是投缘。
而朱小姐看祖父这般开心,后来几日但凡见他唇角都微微上挑,应该是中意的。
半个月后他回到家中,再没看到宋念卿的侍卫前来。
听说怀王接了那桩案子亲自找了宋念卿问话,后面传出消息说是误会。
肯定是误会,否则依着宋念卿的脾气,连夜都能杀上门来。
所以今日他应邀大大方方的上门赴宴,早就忘了那些不快。
现在看对方亲近于他,说他做的很好,这不是自认错误,诚心悔过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