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抚摸了一下,和紫黑藤是一个手感。
原来是因为这个卿凤才躲着她的吗,是不想让她看见自己狼狈的模样还是害怕自己担心呢?
这样的沉默持续了一段时间,通过观察,箫海梅发现卿凤额头上的异常并没有像发色和瞳色一样有逐渐退去的迹象,于是她试着问了一下。
“这个会持续多长时间?”
卿凤自然也知道箫海梅问道是什么,不过她也只能耸了耸肩,如是回答道:“一时半会可能都只能用认知偏移了……”
话还没说完,箫海梅手上就已经有了动作,只见她从次空间里拿出了一条白绫,然后仔细地一圈一圈为卿凤缠在了额头上。
白绫遮住了卿凤不自然的额头的同时,也斜向下缠绕了一部分,挡住了她依旧泛着猩红的右眼。
不过在这期间,卿凤似乎想找一点话说。
“所以说,你就这么直接送给卿凤一条白绫?”
听到是这话,箫海梅瞬间来了兴趣,“是啊,卿凤就算是死,也只准在我这颗树上吊死。”
“吊死可不是一种轻松且快速的死法,梅儿你忍心吗?”
“抛开这个不谈,卿凤觉不觉得把一个绳状物拴在脖子上,会像一只小狗?”
“……”
这么生硬地转移话题可就没意思了,不过卿凤也知道,大概是“你忍心吗”这四个字刚刚戳到箫海梅内心最柔软的地方了。
明知道这么做会给卿凤带来伤害,但还是选择了执行,因为箫海梅知道,不论是人类公国的舰队全军覆没还是自己伤痕累累地躺在冰床上,都只会让卿凤更加伤心。
两害相较取其轻嘛……
不过这种宁愿自己承受所有伤害的性格还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