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天师点了点头：“你可以这么理解。形者生之舍也，气（炁）者生之元也。万物初生之始。才会诞生炁。人有炁则有神，炁绝而神亡。”

“炁绝身亡？我靠？你这么一讲，我反而有点明白了。”伊辉也不知是被触动了什么。好像就理解了一点。

小天师摇了摇头：“并非是炁绝身亡。而是炁绝神亡。两者虽然看上去类似。但其实不然。虽然最后的结果都是死。可区别还是很大的。”

“小张。如果你说的这个炁是一气化三清的气。那岂不是说。这炁就是构成万物的始基一种物质。”秀才问道。

小天师沉思片刻后点了点头：“可以这么说。其实后人很多地方把气和炁都搞混了。要是把炁还原进原本的语句中去，你就会明白很多东西。比如元气实乃是元炁。元。始也。炁。先天也。元炁其实就是先天之炁的意思。我道门中有言。气聚则生，气散则死。这里的气其实也是指炁。并非是你我胸中浊气。而是先天的元炁。元炁消散，就代表着此物已经神亡。神亡则身死。并非世俗中人简单的理解为断气。”

顿了顿，小天师又继续说道：“万寿宫黄元吉真人曾有言：夫人自父母媾精之始，一点灵光藏于胞胎之内，先天元性化为离之阴汞，先天元命化为坎之阳铅，是谓元炁。由此可见。元炁皆诞生于生命之初始。世间万物皆是如此。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万物负阴而抱阳，冲气以为和。此句中的气，则为炁。现在能理解了吗？”

牛逼。众人除了喊句牛逼也没啥好说的了。天师就是天师。果然和那些只知道坑蒙拐骗的妖艳贱货不一样。洋洋洒洒一番话下来，让他们这些个对道门没什么了解的人，也多多少少听明白了不少。

“啪啪啪啪。”伊辉带头鼓起了掌。其余众人见状，也是发自内心的附和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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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害。厉害啊。小张，哦不。天师，我真的是服了。以后你在基地里子弹管够。随你怎么造我都不心疼。”伊辉一副大度的样子走上前拍了拍小天师的肩膀。

小天师闻言先是一愣。下意识的问道：“子弹很贵吗？”

伊辉莞尔一笑：“贵倒是不贵，主要是难搞。我们换种说法，就把子弹换成大明的箭矢好了。你觉得箭矢贵吗？”

小天师想了想，摇了摇头。

“对。一支箭矢能值多少钱？但要是几千支，几万支。那就不一样了。不能简单的用单支的价值来衡量他了。如果你不是行伍中人，上哪弄这么多箭矢去？你一百姓就算想造也一时半会造不出来吧。”

“这还只是箭矢，箭矢对比子弹最大的优点是可以回收，至少你日常训练时的损耗是不大的。可子弹不同，你击发后子弹基本就完全报废了。没有二次使用的可能，一发子弹的单价虽然不贵，但我们毕竟只是个民间组织。子弹和枪械都属于管制物品。因此想要批量搞来那么多子弹，还是比较麻烦的。”

“你可以参考一下在你们大明，要是你天师府私藏几万支箭矢是什么概念。”伊辉觉得还是应该把这事和小天师交代一下，让他心里有点逼数，别有事没事就来一梭子。

小天师听伊辉这么一说就明白了：“那岂不是说？我这几天？浪费了很多子弹？”想起自己那一梭子一梭子的撸。他这才后知后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