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面上的烟灰缸被他拿了过来,拿出打火机,信件被火舌点燃,跳动的火焰倒映在他眼里,冷峻的面容没有一丝的表情变化。
“褚副官,找到了。”一位军士穿着白大褂穿着医用手套拿着一张埋藏于泥土多年而渲染上时间的纸张急匆匆的走了进来,语气里带着点激动。
褚司风从口袋里拿出自己的手套套上去,接过对方递过来的纸张,当满满的一页纸的字一个字一个字的读了进去,褚司风内心受到了无比的震撼。
这是一起弓虽女干谋杀案。什么疯了,什么自焚?一切都是荒谬!
造成这起事件的罪恶者内心到底有多肮脏,他们就是一头丑恶的野兽。
那位女子到底承受了多少不堪重负的屈辱,一次一次的跌入黑暗的深渊里,强忍着巨大的痛苦写下了所有遭受,因为痛苦,写出来的字充满着憎恨,悲痛,或许这些一个个字就像恶魔一样吞噬着这个女子。
褚司风遏制住内心的冲动,冷静下来,他要进行最后一次人性的审判。
“带刘老过来。”
“是。”
半晌,被带过来的刘老拄着拐杖,抽着烟被扶了进来,当要踏入这里的时候他就知道,属于他的审判终究还是到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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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副官,谢谢你。”刘老一坐下来就对着褚司风道了声谢谢。
不等褚司风开口询问,他把手中的拐杖扔下,拿着烟枪的那只皱巴巴的手在颤抖,他慢慢开口道:“我,是这场肮脏暴行中的见证者,也是罪人。”
“程班主,是死在我们这些人手中。”
刘老那双浑浊的眼睛湿润了起来,说话时也因为压不住内心的煎熬困苦颤抖,他闭上眼睛深呼吸随后他讲述了他所知道的事情。
“二十年前,我三十五岁,那时候宁老走后不久是留洋回来的程班主接替了鸿鸣班,成为了鸿鸣班的掌托者,而徐汇是程老和曾经好友许下的诺言,跟程班主结为娃娃亲。徐汇对程班主一见钟情,多次献好,示好感,连我们内部的一些男性都被充满才艺的程班主吸引,但是程班主一心只为了鸿鸣班,写出诸多的故事来,也看不上徐汇等人,我...也被这小姑娘吸引了,但我清楚我都快能赶得上当她爹的年纪了,所以我一直以长辈的身份照顾她。”
“直到有一天,我偶然撞见程班主和徐汇在吵架。”
“吵得很凶。”
【你还是不是人!她还是个孩子,徐汇你就是个畜生。】
【要不是你一而再再而三拒绝我,我能这样?我爱你,我想你想的要疯了,她眉眼像极了你,我真的很爱你,我爱你爱的我每晚都要幻想着你,可你呢,却说我徐汇配不上你。
你真是一个清高的女子,留过洋的就是不一样,这么多男人都把眼睛黏在你身上了。哦对了,阿奇,顺子,钱二,李源,你不知道吗?他们玩着花样的靠近你,拿着你的贴身衣服抚慰自己,而你呢?却一点也不抗拒一点也不知道。】
【住口!徐汇你疯了,都疯了,你们!滚,给我滚!】
“当我听到这事之后我非常震惊,还没等我做出什么,徐汇,这个畜生,竟然...竟然联合那帮畜生闯进了程班主的房间。”
“徐汇真的是疯了,他们给程班主下药,我推开门想要阻止这场暴行,但我,我没有。”
褚司风攥紧了拳头,“你在做什么?”
刘老身体在颤抖,手也在颤抖,“徐汇,也给我下了药,他们想把我拉入深渊里。”
“我没办法,我没办法。”
“所以,你顺从了你的欲望。”褚司风猛地站了起来,压抑的愤怒看着这个老人。
“是的,我是一个罪该万死的混蛋。事后,徐汇他们警告我,而我也成为了杀人犯,我不敢面对程班主,之后徐汇他们对外宣称程班主因为江郎才尽的缘故而闭关,但是他们私底下却扯着我一起依旧折磨程班主,最后...程班主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