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无异于在她脸上狠狠扇了一巴掌,她如何能坐视不管?更何况这侍卫还是她承乾宫的人,这下可好,她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有理也说不清。
“你好大的胆子,谁允许你做这种事情的?”舒妃气得胸脯剧烈起伏,指着侍卫的手都微微颤抖,怒声呵斥道。
那侍卫清醒后,眼珠子滴溜溜一转,一口咬定,“娘娘冤枉,是萧妃娘娘约奴才来的!”
此话一出,仿若一颗重磅炸弹,瞬间将萧云定罪的事儿基本敲定,众人看向“萧云”的目光愈发不善,满是谴责与鄙夷。
那位常在愈发来劲,蹦跶得如同上蹿下跳的猴子,脸上的得意劲儿都快溢出来了,“舒妃娘娘,令妃娘娘,你看这侍卫都亲口承认了,赶紧叫慎刑司的人将他们带走吧!奸夫淫妇。”
就在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局面即将失控之时,萧云却仿若从天而降,从人群后方缓缓走了出来,身姿挺拔,神色镇定自若。
“不知诸位要带我去哪里啊?”她朱唇轻启,声音清脆悦耳,打破了现场的喧嚣。
众人皆是一愣,那个最先通风报信的宫女下意识地脱口而出,“你怎么会在这,你不是在里边吗?”声音中满是惊讶与慌张。
萧云却越发的镇定,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弧度,仿若洞悉一切的智者,“刚刚我等了你许久,也不曾给我送衣服,我只好穿上我之前的这一身出来了,我不知道屋里发生了什么,怎么了?”
此言一出,仿若一阵清风,吹散了众人心中的迷雾。
所有人都面露好奇,交头接耳,“萧云在这?那地下跪着的人是谁?”
几个胆大的太监上前,拨开那女子遮脸的头发一看,竟然是在宴会上给萧云倒酒的那个宫女。
刹那间,所有人都恍然大悟,这出戏的弯弯绕绕大家似乎也都看明白了。
舒妃毕竟久居后宫,见多识广,迅速冷静下来,当机立断下令先将这宫女和侍卫关起来,她深知此事棘手,只能选择如实禀告皇上,再做定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