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孟挥了手,示意手下给他解绑。
这老鸨不乐意了,“大人,还没审呢,你们就要放人,你们莫不是想包庇他,哪有这样的道理?”
“道理?”
佐孟啪的一声把惊堂木掷到了她的脚边,“这里是公堂,本官审案自有章法。你滥用私刑,将人打成这个样子,还好意思舔着脸来跟我讲道理,你是在教本官做事吗?”
“不...不敢,大人,贱妇知错了。”
看这少年知州发怒了,老鸨瑟缩了身形,用帕子捂着嘴不敢说话了。
张朝被解开后,踉跄着跪在了地上,“回禀大人,是她...是她欺骗我再先,我才动了手打了她的人的。”
“胡说,老娘什么时候欺骗你了!”
“肃静!”看她没到说话的时候就开始说话了,佐孟揉了揉额头。表示聒噪啊,比外面树上叫的蝉还吵。
“来人,这鸨母大堂之上,无故喧哗,掌嘴。”
丢了个令牌下去,但愿过会儿她能安静点吧。
“大人...哎呦...”
努力忽视了耳旁那道凄惨的唐老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