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乞丐?”佐孟打量了自己,好吧,走的着急忘记洗脸了。现在身上这身衣服也已经看不出颜色来了。
她下山为了方便行事,把头发又给挽了起来。
眼下看来,破旧的袄子,脏污的小脸,不就是乞丐吗。
“拖出去教训一顿就是了,别脏污了轿子。”
哎,不是。她什么弄脏你这轿子了,都没碰着你轿子本体好吗。
看两个衙役来拎她,佐孟也不坐以待毙了。
心中默念了口诀,提气飞上了他们轿子顶。“夫人是说我弄脏了你们轿子是吧,那我就发发善心如夫人所愿吧。”
说着,提了鞋底,在轿子顶上恶意地来回蹭了蹭鞋底,直到把自己在山路上踩的泥土都蹭干净了,这才满意的收了脚。
喏,这才叫真凭实据吗。
“你给我下来!”察觉到那乞丐飞到轿子上了,里面的妇人立马走了出来,指了佐孟恨不得把银牙咬碎了。
“还不把她给我拉下来!”
“是。”衙役们听令,都纷纷围了轿子去捉她。
看他们不会轻功,佐孟突然有些嘚瑟了。大口嚼完了自己的包子,就要飞走。
正巧落在了一个背着行囊的老汉身旁。
“阿孟。”
“爹。”佐孟脚下不稳,三流的水平差点在老汉面前劈了个叉。
“你怎么来了?”看到身后的衙役们围堵上来了,佐孟知道这不是相聚的好时机,扯了他就跑。
两人一起跑到了十里开外的小桥旁,这才停了下来。
老汉面色红涨,气喘吁,缓了好半晌都没缓过来。佐孟忙给他拍了后背给他顺了顺气。
老头不是在老家吗,怎么好端端的来这了,她正打算料理完这边的事回老家看他们呢。
“你....”佐简余哆哆嗦嗦的指了她半晌,这个逆女。好端端的没死,怎么有人给他去信让他来处理她的白事。
“你既未身亡,未何去信家中,让我们来料理你的后事。”
佐孟……差点忘了去信回家报平安了。
眼下这2G的老头通网了,怎么解释。忙搪塞,“谬传,都是谬传,许是差役搞混,把信送错了。”
搞错,鬼才信。“我识字。”老头气鼓鼓的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