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张吝不跟他走,直接扯了他的领子,将人拖拽了过来。
张吝面上露了慌色,挣扎着想要把衣领扯回来。“阿虎,你放..放手。”
“跟我走。”
西街宅院,曹民正和一群人不亦乐乎地玩着叶子牌。
“哥,人带过来了。”
曹民并没有看他们,仍激情地扔着牌,面上的肉都随着颤了颤。
一局终了,曹民这才看向了衣料寒酸,头饰凌乱,不知所措的张吝。
“阿吝,你我曾是同僚,这么生分作甚,坐。”
他叫得亲切,张吝却不敢大意只是怯怯地望着下人搬过来的椅子,没有坐下。
捏了手中的菜篮,“曹...大人,家里还在等着我,在下先告辞了。”
“站住。”
这声音成功的让张吝的身形浑身剧烈颤抖了一阵,看他依旧这般软弱的样子。
曹民面上的横肉展露了满意的沟壑,“说说,那佐小儿近日在做些什么呢?”
该来的终归是要来的,张吝知道只要他留在县衙一日就终究躲不过曹民的盘问,只得捡了些不重要的信息回禀。
“只是寻常的吃喝点卯,并无甚异样。”
“奥?”曹民来兴趣了,这佐孟费尽心思的把他们踢出了县衙,现在却没有做什么。
这说不通啊,是这小子懵懂不知道该如何管理县衙呢,还是这小子奸猾,已经掌握了“修生养息”的为官之道了。
若真是后者,那这小子的城府怕是比自己想的要深多了。
不过,毕竟是新苗,想扎根这块地界,还得需要些日子。
他盘踞下留县这么多年了,眼下被这小子摆了一道,总归是丢了面子和里子。这笔账,他一定要这佐小子亲手还回来。
“行吧,以后那边的事,每两日,向我汇报一次,懂?”曹民斜睨了他一眼,“若是再让我这兄弟浪费口舌...”
“在下记住了。”
看他情绪不好,张吝赶紧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