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院子后,发现人群还未散去,佐孟眉头一跳,暗到不好。这情况看来是有大事发生了。
背手沉了小脸,“去正厅。”
县衙大堂,火光摇曳。
看着气派的景象,佐孟不禁自嘲地笑了。
这突兀的笑容把在场的人都吓了一跳,心想知县大人把脑子摔坏了。
不过怎么笑的人心里发毛啊。
佐孟心凉,感情不是自己县里贫瘠,是对她这新上任的知县抠门啊。
要不是阴差阳错的回来了,她还真当原主就该过没钱没帮手的清贫日子呢。
行,有你们的。
既然他们来请她,佐孟也就不客气了一屁股懒洋洋地瘫坐在了太师椅上。
“说吧,什么事?”大半夜的搞这阵仗,不知道的还以为皇帝驾崩改朝换代了呢。
“这...”曹民给主簿张吝打了个眼色,示意他同自己一同汇报。
张吝汗颜,他上次已经听从曹民的示意称病在家了。知县大人的白宴都没去参加,现下莫名跳了出来有些不合适吧。
看到曹民逐渐阴沉的面色,张吝无奈,拱手抬起了自己那张瘦猴的饥黄面色。“大人,小的张吝,庙镇人士。近日东寒,百姓们没了生计缴纳赋税。
就有人动了打家劫舍,逃上匪窝的想法。
眼看着这县里的人丁和税收越来越少了,这不来找大人商量对策了。”
听到这,佐孟笑了,支起了半个身子,玩味的眼光打量了他和曹民,“奥,找本官。你确定你要找的是我而不是你身旁的县尉大人吗?”
“毕竟我一人微言轻的牛犊,怎么比得上你身边那位治理下留县数载民声在望的老牛呢。”
“我说的对吧,曹大人。”曹民突然被cue,连忙做出了一副道歉的举动。“大人你这话真是折煞我了,什么牛犊老牛的。
我...我算什么,我怎么能和大人您比呢。您是陛下钦赐的七品知县啊,我们的父母官啊。”
看他焦急,佐孟也不在乎他是不是真心的了。摆手示意,“行了,行了。别搞这些虚词了。
说吧,要我做什么?”佐孟收拾了笑容,面上的态度摆正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