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啊。”
正吹着热气,就发现门外进来了不少的人。
“上留县守到。”
上流县守?这么装的县名她还是第一次听到,不会对应的还有下流吧。
哈哈,被县名逗笑的佐孟还没来得及收回自己的一排白牙,就被那位自报家门的小厮指中了。
“你。”
“我?”
不知所云的佐孟端着碗放也不是端也不是的,就顺手把碗塞到了离自己最近的晒太阳的少年手里。
“帮忙拿一下啊。”
然后小短腿快步迈向了大门处,“来了。”
没有看到身后少年看着自己下意识接过来的碗,陷入了嫌弃而纠结的沉思里。
“小童,你家管事的呢?”
“管事?我家没有管事的。”
佐孟直言,这是实话。在原主的记忆里,这县衙跟个废弃的古宅一样,她才到这三天,还没上任呢,哪来的钱请管家。
就连她昨天穿的寿衣都是发的官服,原主资产里最贵重的物品。对了,还有一个半疯的老头,那个算资产不......
“没有!”
“我们家大人亲自前来吊唁。你们下留县不安排典史、主薄接待就是了,居然连个内舍的管家都不曾出面。
你们下留县未免也太怠慢了吧.......”
什么!下流?被这小厮震的耳膜发麻的佐孟掏着耳朵的动作一顿,抓住了重点。
什么下流县,原主被分配治理的这个县名叫下流?
正思索着就被前来打卡上班的向家兄弟打断了。
“大人。”
哼哈二将并排行礼,总算让佐孟找回了一些场子。
“这位是?”
向二开口,看着来者不善的小厮。
“上留县的,迎客吧。”
说着抬步走向了前厅,谢绝了院子里堂食的众人目光。
小主,
众人:什么情况,大人?
刚刚他们称呼那青衣小童知县大人?
他们知县大人还活着?
前厅
佐孟昨夜躺过的棺材还摆放在大堂的正中间。
看着不约而同走向棺材的众人,佐孟额头挂满了黑线。看那干嘛,我金蝉脱壳了,本尊在这啊。
果然十二岁的小个子就是没什么存在感。
算了该说的迟早得说的,便试着清了清嗓子。
“诸位,承蒙各位前来吊唁,山高路远,诸位辛苦了。
想必大家也看到了,我并未身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