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雅安陷入思索,他倒是没想过这种问题,“话说…其他敌对星球势力,也存在信息素么?”
索莫想了想措辞,点了点头,“虽然不太一样,但也是有的。”
由于多种宇宙因素的不断交互影响,类人族会产生信息素的分化,兽人族也同样会受到基于他们自身因素的变化。
比如身为兽族,他们天性就会有发情期,无论男女都会有,只是他们的发情期不是每月都会有,而是一年中的固定月份。
所以相对而言,他们只要错过了发情期的那几个月份,都是最佳作战时期。
只是现在兽人的体质,当然和兽族时又不大一样,他们依旧会有固定的发情期,也和类人族一样,可以用药物来抑制或避免自身的激素水平。
对,在他们的世界里,影响他们的是雌雄激素水平,而不是信息素了。
他们也会收到气味的吸引,但只是两种激素的味道而已。
虽然看起来没有类人复杂,看起来也好像比类人族要稳定,其实不然。
因为只要有雌雄两种兽人出现在同一场所,就有可能会因为某一方的雌雄激素水平过高,而引发一场混乱的结合。
毕竟他们是兽人族,不像类人族有足够的意志力和精神力,他们更多的是行动派,没有类人族那样缜密的思考能力和自控能力。
所以当他们的星球进入发情期的时候,往往是整个星球最混乱,最薄弱的时候。
因此,大部分的兽人族都与类人族交好,因为他们惧怕类人族会在他们最混乱的时段一举将他们歼灭。
只有少部分的兽人族并不担心这些,因为在他们的族群中,也有类似beta一样的族群,是不受雌雄激素影响的族群,当然也是没有生育能力的族群。地位低下,数目众多,他们的价值就是维护族群的安全,而对繁衍没有任何作用,生来就是卫兵一样的存在。
其中最臭名昭着的,就是虫族。
它们只有一只雌虫,负责生育,少量的雄虫负责和雌虫不停的生育后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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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大多数虫族内的比重都是虫工,也就是专门负责守卫、提供雌虫和雄虫生活所需物资,照顾新生虫族的工作。
虫族之所以臭名昭着,不只是因为它们所谓的发情期,一年中雌虫都在不断的生育后代。更是因为它们特有的寄生技能。
它们能够寄生于各种族群身上,无论是类人族还是兽人族,它们都能寄生其上,吸食所寄生的宿主意识和身体能量。
有时它们可以潜伏很久,借由宿主的身体,融入宿主的生活圈,套取情报,并以虫族的联络方式,传送到母星上。
有时它们只是吸食了宿主的身体能量,提供给母星上的族群去繁衍生息。
“也就是说,我们在战场上会受到信息素干扰的概率会更大一些,而兽人族和虫族么……我们很少能在这方面影响到他们?”雅安琢磨了一下刚刚索莫的分析。
“差不多吧,”索莫点头,“不过我个人也不倾向用这种方式去作战。”
雅安笑笑,“对,上将这样的大人物,应该更倾向于正大光明的对决是吧?对于生化战是不赞同的。”
“生化战……”索莫将这个词语默默的念了一遍,“生物化学元素作战的意思么?”
“对啊,”雅安点头,“在作战形式上,可以有很多种,可以是物理的,可以是化学的,也可以是生物性的……若说哪种正大光明,哪种阴暗猥琐……怎么说呢……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吧。”
索莫点头,“确实,”然后看向雅安,“你一个小孩儿,怎么懂这么多?”
雅安笑眯眯的指着自己的头,“因为我聪明啊~”
索莫对雅安更好奇了,确实……这个小孩儿很聪明,而且对战争的理解……怎么说呢……就很成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