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夕动了动，继续睡。

张成嘴角一抽。

“让你踹，这个最快了！”姜雪淼冷声骂道，“我来！”

“等一下，老大，我——”张成欲阻止，姜雪淼刚要提脚踹，“啊啊啊啊啊——”木夕突然尖叫坐起。

“呼——呼——呼——”他惊魂未定地喘气，目光涣散，呆呆地看着自己的前方。

姜雪淼几人也呆呆地看着他。

三秒后，木夕眼神聚焦，他抬头迷茫地看了这些人一眼，然后继续躺下，背对几人，“又做奇怪的梦了……”他自言自语，还打了一个小喷嚏，“阿啾！”

“……”

场面又安静了几秒。

姜雪淼一脚朝他腿踹了上去，“你有病呐！大半夜的不回家睡觉睡大街上！”

“咚！”

“啊——！！！”木夕脸上狰狞，抱着自己的腿呻吟，“痛痛痛！原来不是在做梦啊！”

众人：“……”

终于完全清醒了。

姜雪淼还是按照原计划带大家去吃路边的烤串，还要了啤酒。

张成扶着木夕终于走到了，把人直接扔凳子上，自己也终于坐下休息了。“谢谢。”木夕感激道。

“谢谢两个字值几个钱，劳动费，记得给。也不多，看在兄弟的份上，三十。”张成一如既往。

“可我……真没钱了……”木夕面露难色，“离、离这个月……结、结束还有好几天……我还、还在想怎、怎么解、解决生活费……”

“你这么可怜啊……”张成叹了一口气，“那下个月初你再给我，不收利息，够意思了吧！”

木夕道谢。心中：兄弟，你是掉钱眼里了吗？

夜晚孤魂野鬼更多，木夕努力无视，但一只手还是握紧了胸前平安里的驱鬼符。

串还在烤，大家基本是边聊天边喝酒。

木夕看向姜雪淼那边，她一直在给自己灌酒。

张成也拿了几瓶啤酒过来，打开了几瓶，自己拿起一瓶喝了起来，见木夕不喝，问：“怎么不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