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感受到了灵气波动,法阵血光一闪,一股强大的灵压逼迫沈玄猛的朝后面退了数步。
“果然是名不虚传的中阶法阵!”
裴韵儿见此,拿起一个巴掌大的血色小旗轻轻转动了两下,门口一杆杏黄旗竟然朝旁边自动移了一个身位,强大的灵压也瞬间消失不见。
“玄哥哥快进来。”
“裴道友,大敌当前,在下就不进去了。”
沈玄已经做了决定,待会若有什么事,那就用鸡鸣步带着裴韵儿逃命。
不往别处去,就往青玄城方向跑。
车队距离青玄城只有半日车程,算起来可能也就是几十里路程,用灵力催动鸡鸣步也不一定就是必死之局。
哪知暖帐中的裴韵儿却是掩嘴笑了起来,“玄哥哥你不用担心,站在灵剑上的那位是城主府的陈主薄,他与云伯是相交百年的至交好友,我父亲在任灵丹坊坊主时对他也有提携之恩。
“若韵儿没猜错的话,他这次来肯定是有什么为难的事要与云伯说,所以才这般先兵后礼,并且很可能与五灵门遗址有关,因为修盟海的五灵门禁地还有月余就要开启了。”
“啊??”
饶是沈玄感觉自己已经够聪明了,可也没猜到这种可能。
“玄哥哥,你进来喝杯凉茶,待会就知道陈主薄这次的真正目的了。”
暖帐中很宽敞,锦毯铺地,灯火通明。
没有床,有三张干净整洁的低矮锦塌。
看样子应该是裴韵儿与两个侍女用来休息的。
除此之外还有一个小型的书架,书架上亦是摆满的书。
架下是一张案几,上摆一张古琴,古琴旁则是摆了棋盘,上面有残局未完,看样子裴韵儿刚才正与侍女对弈。
“裴道友,你……”
沈玄刚想问一下这个气势汹汹的陈主薄说话为何如此的刻薄,哪知却是被裴韵儿拦住了。
只见裴韵儿满脸娇嗔的道:“玄哥哥,韵儿今年十六岁,不知道你今年多大?”
“年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