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道京郊的驻军在何方?”
梁小姐愣了一下,“你问这个做什么?”
陈景铎悬着的心放下了几分,看来她是真知道。
“我要找的人去搬救兵了,他会搬救兵,咱们自然也要搬救兵,不能白来京城这一趟。你不是还惦记着陛下的安危吗?若是陈王一日不回到宫内,陛下怕是一日不能安心。若是你想帮他,不如帮我想想法子。”
梁小姐起先还半信半疑的,但等陈景铎搬出皇帝之后,她就没多在犹豫,瞧了一下天上太阳的方位之后,对陈景铎指了个方向。
“就在那,不过你调不动那些兵马的,如想调动非得有虎符不可。哪怕你再巧舌如簧,人家也不肯拿命去跟你搏。”
陈景铎看她差不多休息好了,都有力气跟自己斗嘴,就喊她起来继续走,往她指的方向走。
“得了,这就不是你要操心的了,等咱们去了自然有办法。”
“你若是想说话,不如在路上跟我说说起初,这驻军是什么来头?如今兵马是由谁掌着?”
说来陈景铎猜的分毫不差,秦朗便是去了那处寻求援助,不过他和随行的一众文臣也是为梁小姐所料的束手无策,只因为他们手中没有虎符,也不知道懿旨。
眼下这些人已经拜访过一次,暂且被请到营帐内歇息。
虽说方才给他们的说法是“暂且考虑一二”,但其实明眼人都晓得,这就是拒绝,若没有更好的法子,或是拿到一块半块虎符,今日就算是白跑一趟了。
文臣们都着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不住的在秦朗眼前踱着步,他看着心烦,却也知道这事是他们无能为力,也做不了主。
虎符这东西,就连他一个正经的武将都不经常接触,更何况文臣。
户部尚书情绪稍微稳定一些,他看着这一室乱象也忍不住皱眉,不过须臾之后,他突然想到什么,看向秦朗说,“那位将军不是你昔日同僚吗?怎的不能看在情面上借你一支卫队,一支卫队就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