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这也得不到答案,而在京城里陈景铎也没有其他人脉,只能将计划缓一缓,明日一早先去那药铺看看自己要的东西好了没有,再同秦朗一道去赴宴。
他将计划和盘托出时,秦朗却摆了摆手说,“这我可不去,都一把年纪了,惜命得很,可不能给自己找事儿。”
陈景铎听了大惊,还以为他是逗弄自己,“你个老不修,身为大将军竟然怕死?若我真在那什么尚书家中丢了姓名,你不是白把我弄来京城?如何跟秦岚交代?”
谁知秦朗得意一笑,“你这是什么话什么理?你自个答应了跑到别人家里去,出了事怎的还来怪老夫?至于秦岚,她倒是惦记你,但她也顾不到你,你若想在京城有立足之地还是自己摸爬滚打来的靠谱,老夫终有一日要回去过安生日子,怕是不能一直在京城给你挡枪。”
“明日你若有胆气就自己去,没本事就跟老夫一同收拾收拾行李,准备回家。”
他认真的,陈景铎意识到没得商量了,虽然这话也太像激将法,可偏偏他陈景铎就吃这一套。
他才刚来京城,正是意气风发的时候,断然没有要离开的道理,哪怕这有危险,他也已经想出了办法,志得意满哪会放弃。
于是他难得硬气了一回,对秦朗不动声色的怼了回去,小发了下脾气,半开玩笑道,“不去就不去,还真以为我贪生怕死了,到时闯出名堂来你可别来沾我的光,秦大将军。”
次日陈景铎早早准备好赴宴,谁知到了尚书府门口却冷冷清清,一个引路童子都没有,哪里是开宴的景象。
他也不恼,径自往里去,越走越觉得怪异,偌大个府邸竟一个人也没有,难不成他撞鬼了?
可路上干干净净,显然日日有人除尘,陈景铎心念一转,抬起头环视,恰巧捕捉到二层楼阁上翻动的帘幕,似是被风吹起。
看来那户部尚书也只是个中间人,真正要他来的还不知是何方神圣。
陈景铎站定,面向那处中气十足道,“阁下既然相邀,躲藏实在失了礼数气度,不如现身一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