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晨淡淡一笑。

“嘴在他人身上，想怎么说，我拦不住。

至于为什么跟着你，我自然有我的想法。”

既然到了这个时代，又遇到了无根生，哪有不观察一下的道理。

苏晨虽然不在意八奇技，但对于八奇技是怎样出现的，以及无根生为什么会忽然性情大变，以至于连自己的道都失去了。

这些事情他都非常好奇。

无根生胡乱抓着脑袋，一副头疼的样子。

“不是，您真想好了？这，为啥啊？”

他自认看他人都看得清楚，可看着面前的苏晨，他想不明白对方这么做有什么意义。

苏晨笑道：“有必要纠结吗？

如果我现在是个全性的门人，你还会这么头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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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根生一愣。

是啊，如果苏晨是全性的人，那自己确实不用纠结，对方想跟着，就让他跟着就是。

可问题苏晨不是全性，而且也不可能成为全性的人。

眼前这位和自己一样，太清楚自己的道路是什么。

所做的一言一行都有自己的目的。

见无根生迟迟下不了决定，苏晨笑着摇头道：“其实你不用纠结。

我和你说无非是通知你一声。

我若一心想要跟着，你甩得掉？”

无根生：“......”

金凤几人你看看我，我看看，最后齐刷刷的看向无根生。

“额，掌门，这位苏天师要是真想跟的话，我们好像确实甩不掉......”

无根生也意识到这一点，脸上表情一点点垮了下来。

“好吧，既然您都把话说到了这地步，那我也没什么可说的了。

但有三点我必须说清楚。”

无根生说着竖起三根手指。

“第一，我们是全性，没有相互帮助的规矩，对内如此，对外亦如此。

如果遇到什么事情，我们不会出手营救。”

苏晨笑着点了点头。

“放心，要是我都需要营救，你们大概率也跑不了。”

无根生：“......”

“第二，我们做什么，无论为善或是为恶，你不能阻拦。”

苏晨呵呵一笑：“不阻拦，但过了线，我会直接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