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游隼声音极低,垂下眼帘看着琴酒,两人鼻尖轻轻相抵,仿佛下一秒就要吻下去的瞬间。
游隼的眼神突然一凌,遏制不住地怒意还是想发泄,她几乎是不受控制地侧过头,用尖利的牙齿狠狠咬住琴酒了露出的肩膀。
琴酒顿时猝不及防发出了轻微的嘶鸣,本能地伸手捏着游隼的后颈就想把她从自己身上拉开。
而游隼却在对方指尖即将触碰到她的瞬间,自己先松了嘴,扭过头,重新贴上琴酒的唇,仿佛要把这最后的情绪都化做这个吻里。
铁锈味的血腥气瞬间涌入琴酒。
游隼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做出突然伤害琴酒的举动,但她就是感觉到哪里不满足。
像是没有要到糖吃的小孩,倔强地闹着别扭。
这感觉真奇怪。
而琴酒却像是接受了游隼一切的情绪,一整个把游隼拥入怀中,两手抚着游隼的后背,手指沿着她脊背的曲线一路下滑,却没有下一步动作。
下一秒,琴酒的手还是捏着游隼的后颈强行把她挪开,但游隼还执着地凑过去,贴着琴酒的侧脸,双手也不安分地试图扒拉他身上那已经为数不多的衣物。
“我得走了。”琴酒颇为无情的声音从头顶响起。
这还没脱裤子呢,就开始翻脸无情了?
游隼迷茫地抬起头,“我不跟你一起走?”
“你得待在这里,听指令。”
“我不要。”
她不爱听。
游隼直接双手环住琴酒的腰,整个人几乎埋进了他的胸口。
合着还是留在日本好玩,能抓灰原哀还能刀柯南的,早知道就不来德国了,还得当留守儿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