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眼看着就要黑了。

姜姒扫过面前多出来的一只手,是她不想起来吗?

不!

是她不敢!

她前面为了帮姜樾打掩护,主动亲了裴时屿。

当时,裴时屿就生出了抱她去寺庙里提前安排好的屋子。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佛门重地。

他竟然就想着………

眼下,她只能祈祷着,能多拖一会儿算一会儿。

突然,姜姒整个身子被人腾空抱起,她吓的一把抓住那人的胳膊。

抬头一看,“裴裴裴裴裴裴狗?!”

他不是刚刚还在隔壁跪着吗。

怎么突然就………

裴时屿抱着人,他故意往怀里颠了颠,“方丈师父说了,天黑了,该回屋了。”

说完,不给人反驳的机会,直接抬腿就走。

屋门,被裴时屿一脚踹开。

又踹上。

姜姒整个人被抱放在了床榻上,她惊呼一声,双手挡在胸前,就要往床榻里面逃去。

脚踝上,倏地一阵冰冰凉凉。

男人的大掌握住美人儿纤细的脚踝,往后一拉。

“不要!”姜姒闭上了眼,她挣扎着。

良久,裴时屿的声音在屋内回响起,“不要什么?”

待姜姒再次睁开眼,只见裴时屿在她面前蹲下,正在一脸认真,十分贴心的给她的脚后跟………

上药。

那里,红红的一片。

男人的动作温柔细腻,他边上药,边问,“疼不疼?”

闻言,姜姒眼眶有一瞬间的湿润,她垂下眼眸,眼尾红红的,无声摇头。

尔后,姜姒抬起头。

“大哥,我这就是一个小小的擦破皮。”

“再不上药,伤口都要愈合了。”

裴时屿被她逗笑,他嘴角勾了勾,骨节分明的手指握住姜姒的脚踝,指腹细细摩挲。

“既然不疼的话,那我们就干点别的。”

头顶有暗影笼罩下来,姜姒慌了。

她疯狂吞咽口水,苦口婆心,“佛门重地,不适合做那种事。”

“哪种事?”裴时屿起身,他双臂撑在床榻,将人圈在怀里。

姜姒整个人小心翼翼的向后退去,她结结巴巴,“就.……就那种事。”

哪知,她后退一寸,裴时屿就前进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