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上去上面的笔迹似乎还未干。

沈宴道，“功法。”

那时的她脾气大，又犟，沈宴也是。

她总觉得，她与沈宴天生八字不合。

于是，她反手从窗户扔了出去，“垃圾。”

闻言，沈宴抬起头，宽大的衣袍下面，手指微不可察的弯了弯，他起身，“扔得好。”

姜姒：“……”

后来，她才知道，原来自己与皇宫里那位长公主姜姒生的一模一样。

耳边，红娘的声音依旧，她神情忽然流露出一抹哀伤，“只是可惜，他人间蒸发般消失，已经不在江湖好多年了。”

思绪抽离，姜姒及时抓住了红娘眼底那一闪而过的哀情，“红二娘子不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