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码常兆是这么觉得。
吃完饭,四个人一起将院子里大树下的三个男人送往村长家。
至于上工嘛,不急。
一夜悄然过去,三个男人已经全部苏醒。
不过由于三个人都被死死的捆着,无法动弹,嘴里又发不出声音,只能死死的盯着来回忙活的四人。
直到他们吃完早饭,收拾好自己,这才把他们三个解开。
当然,并不是把他们身上的绳子解开,而是把捆在树上的绳子解开。
只是要把他们送往村长家,又不是大发善心直接放人,所以不可能解开他们身上的绳子。
“嗯嗯嗯~”领头的男人双眼充血,红的就像一只兔子。
他心里气的都快炸了。
昨晚大半夜他才刚刚苏醒,人还没有回过神,就被一个黑影再次放倒。
迷迷糊糊的又晕了过去,要不是身旁的两位小弟弄出的动静吵醒了他,估计现在他还在昏迷。
活了大半辈子,他都没有像这次这么憋屈过。
被人两次打晕,都没有看清楚对方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