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忠义闻言,神色复杂,解释道:“我也是为了保护你们,朝臣们弹劾瑞王结党营私、豢养私兵,瑞亲王因此连降两级,成为郡王,如今辞去公务,在家开荒”。

白瑾瑜冷笑一声:“瑞王真的豢养私兵?您这亲家写一份断亲书,就想撇清关系?”。

“自古成王败寇,富贵险中求。您我如今已是一条船上的人,下去是下不去了”。

若她对权利和富贵没有追求,也不会与白瑾瑜结亲,既想要富贵,又害怕惹火烧身。

江忠义闻言,不禁问道:“难道瑞王真要谋反?”

白瑾瑜不屑地笑道:“她既无朝臣支持,又无兵马可用,谋反?她拿什么谋?既然她没有豢养私兵,女帝也不会把她这么样”。

何况也就三千私兵,根本算不得谋反,现在唯一需要解决的是妥善安置这三千人,打消女帝的怒火。

江忠义被问得哑口无言,狐狸耳朵支棱着:“那你抓我来干嘛?”。

白瑾瑜正色道:“有点小麻烦找你”。

“你若办不好,瑞王豢养私兵,你作为亲家,一样会株连九族”。

“我和瑞王最多被圈禁,女帝可舍不得杀自己的崽”。

江忠义:“你想让我怎么做?”。

白瑾瑜见状,从怀中掏出一千两银子,道:“我需要流民户籍,你亲自到锦州赈灾,再带些灾民亲自来永州安置”。

“这件事若办得漂亮,女帝说不定会嘉奖你”。

江忠义闻言,心中稍安,却又问道:“那剩下的是好处费?”

白瑾瑜冷哼一声:“等以后做了国岳母,还在乎这一点钱?这剩下的五百两,用来收拢锦州官员,开具虚假户籍,再拿五百两用于难民的吃食。”

“一定要办得漂亮,老弱病孺一个都不能少”。

江忠义:“豢养私兵是死罪,不如把人全部安置到五马山,当土匪”。

上山就完了,那就是真正的屯兵。

白瑾瑜:“瑞王没有要谋反的意思,这些人都是老兵和她们的子孙,在女帝眼皮底下,女帝能不知道?”。

“如果我现在带人上山收拢兵马,就证实了瑞王豢养私兵,想要谋反的目的,我把这些人都安排开荒种田,或许还有一些生机”。

江忠义却道:“那我今天就去巡视江州,锦州流民,亲自带着去永州安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