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尾本是强大的武器,有的虎兽人甚至能用虎尾巴扫死一个兔兽人。
蓝玉公子的锁骨被锁住,显然是为了限制他的行动,这也说明了他曾经可能很强。
在蓝玉公子的脖子后面,还有一个刺眼的“娼”字。
这个字仿佛是对他身份的彻底否定和侮辱。
白瑾瑜看着这个字,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同情。
白瑾瑜呼唤青雀前来帮忙。
青雀看到蓝玉公子的伤势,惨不忍睹,不禁惊呼:“主子,他受了好重的伤!”
白瑾瑜沉稳地回应:“我来帮他处理后背的伤口,你确保他的呼吸畅通无阻。”。
白瑾瑜用手术刀轻轻刮去那个刺眼的“娼”字,并从蓝玉公子的侧腰取下一小块皮肤进行缝合。
蓝玉公子的后背布满了鞭痕和盐水残留的痕迹。这些伤痕仿佛在诉说着他曾经遭受过的无尽折磨和屈辱,还沾染着衣服。
白瑾瑜仔细地为他清理伤口、涂抹药膏,每一个动作尽可能温柔。
经过一小时的努力,白瑾瑜终于为蓝玉公子处理好了所有的伤口。
白瑾瑜轻轻脱掉蓝玉公子的裤子,准备为他插上尿管。
眼前的景象却让他有些为难——蓝玉公子的下身被浓密的白色花纹绒毛所覆盖,难以找到尿道的位置。
白瑾瑜深吸一口气,算了,他就是用的普通麻药,因为她手里没有呼吸面罩和氧气,打全麻,他喉头麻痹会死亡的,等会就会苏醒吧。
万一插错了位置,那后果将不堪设想!白瑾瑜无奈地叹了口气,随即取出一件衣物,细心地为蓝心换上衣服。
白瑾瑜叮嘱青雀:“青雀,等他醒来,你就说是你为他包扎的伤口,帮他换上的衣物,万一说漏了嘴,他可能会做出极端”。
青雀闻言,神色凝重地点了点头,深知在这个社会,男子的名节是何等重要。
洪葵则迫不及待地要跟白瑾瑜交代账目。
白瑾瑜笑着安抚道:“洪管事不急,你明天去买牛饲料和犁地的铁犁,再买些帐子被单、碗筷和大锅。”
“带着牛车早去早回,明儿卖砖的要来,你还要清点砖头”。
洪葵闻言,点了点头:“好的,白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