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东平侯府出来江舒柔坐在马车上想着顾氏对自己说的话。
顾书臣到现在都没有碰过江舒柔,顾书臣大多数他都是在书房休息,每次只有顾舅母训斥过顾书臣他才去江舒柔的屋子,但他都是打地铺。
江舒柔现在有些苦不堪言,但这些话她又不能跟旁人说,只能自己默默忍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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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日炎炎,京城街道,谢老母坐在阴凉处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
“娘我们不如离开吧。”谢二伯受不了了。
“是啊娘,老三之前还说给我们钱呢,不如我们去将军府找老三要钱然后离开京城。”谢大伯到了京城后觉得和这里格格不入。
谢老母则说:“不行,那个什么国公夫人答应给咱们的钱还没给呢,我们不能就这么离开,至于老三,那个白眼狼,他要是真想给咱们钱咱们至于流落街头吗!”
一想到谢景山谢老母心里就恨的牙痒痒。
谢秀芳舔了舔干燥的嘴唇说:“爹我好渴,我想喝碗甜水。”
谢二伯咽了咽口水干巴道:“我也想喝,你有钱吗?”
谢秀芳一噎,她要是有钱早就去买了。
二伯母恶狠狠的说:“那个郡主可真狠,赶我们出来不说还把我们身上的钱都搜刮走了!”
“唉……”
定国公夫人给她们到任务就是在街上散播关于谢怀安不好的流言,这件事办好,定国公夫人许她们十个金元宝,想着十个金元宝谢家这帮人特别有劲,出来后就开始散播,一开始大家都兴致勃勃的,后来听来听去就这么几句,人们就都觉得没有意思不再搭理她们。
谢秀芳想着自己在街头受尽苦楚谢幼薇却住在大宅子身边围着丫鬟伺候着她心里就不平衡了,然后她放声大哭起来。
“芳儿别哭了,等明天娘就给你买甜水喝,到时候你想喝多少就喝多少。”二伯母心疼的拍拍自己的女儿的后背。
谢秀芳边哭边说:“我们当时应该好好的和郡主说说的,哪怕是住在将军府的下人屋子也好比我们在大街流浪的强。”
谢家人听到都陷入了沉思,是啊,当初她们不应该那么嚣张。
谢长富脑海则是想着江舒绾,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美的美人,谢怀安不知道走了什么狗屎运居然娶到仙女似的媳妇,这媳妇要是他的就好了。
谢家其他人则是贪恋将军府的繁华。
谢家人各怀鬼胎。
太阳渐渐西沉,夜晚很快就来临了。
快要宵禁了,谢那帮人朝和定国公夫人约定好的地方去。
定国公夫人约定是一间破庙,谢老母他们到后,发现破庙里没有人。
“娘那个夫人不会是骗我们的吧!”谢二伯心里有些烦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