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着一张字写得横七竖八，每个笔画之间又妻离子散的纸张过来。

“这是什么字？”

余晚晚随机指了一个字。

老四看了一眼，说道：“昃”字。

他目前还在学习千字文的阶段。

余晚晚在心里背诵了一遍千字文。

在跟纸上，它前后左右几个文字的形状进行比对。

还真的有可能是个“昃”字。

只不过：“你家昃字上面是两个口的？还要左边是两个人？这两人还一大一小，还一个大人一个小孩啊？正好他们左边的两个口也是一大一小，这是大人的嘴巴大一点，小孩的嘴巴小一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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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不能怪裴翊昨日夜里给他检查完作业后，就逼着他熬夜练字的。

这要是昨晚检查作业的人是她，她能让他直接通宵练字。

“等等，你刚刚说这已经是进步过后的版本了？那你没进步之前的字呢？把没进步前那张纸拿出来给我看看。”

老四乖巧地又递上了一张纸。

“噗呲！”

余晚晚刚喝了一口粥。

看到老四的字时，惊得把粥喷出来了。

为了对比，她一眼看到的还是同一个字。

今天写的这个还能看出来是两个口字，两个人字。

昨天写的那个，她甚至都没法从中看出来一个像是字的东西。

以前她只觉得鬼画符是一个形容词，而现在她觉得鬼画符是一个名词。

是真的鬼画符。

真到，她觉得大概能拿去驱鬼的程度。

“你这个字是怎么写出来的？”

余晚晚擦了擦嘴巴。

她直接从空间里掏出来铅笔跟纸。

老四他们现在在书院练字用的就是铅笔跟她从现代带回来的A4纸。

“你重新在纸上写一遍给我看。”

余晚晚眨了眨眼睛。

她也不知道她哪一步漏看了。

反正到最后就成了鬼画符。

她拍了拍老四的肩膀，语重心长地开口：“今天晚上你也别睡了。”

再这么下去的时候，她怕他以后只能去道观深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