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给我诊金做什么?”
他要是收了,让公子知道了,还不得扒下他一层皮。
“姑娘说了,上京城的规矩不可破。”
玉奴板着一张脸,强行把荷包塞到了他的手里:
“你也要吃喝,手里有银子,还能宽裕些。”
金郎中摸了摸腰上空了的荷包,又想着上京城最有名的酒馆,一狠心,将玉奴递过来的荷包收了:
“你没什么要问我的吗?”
玉奴一脸困惑,“我要问什么?”
金郎中叹了口气,像是看傻子一样的眼神看着她:“六姑娘特意让你送我出来,是为了多打听打听外面的事情。”
稍稍停顿了下,金郎中继续说话:“这几日,上京城并不太平。公子很忙,忙的这都督府的死牢,都塞满了人。六姑娘无事,别出门了。”
玉奴神色一凛,“我知道了。”她心里想着,要不要和姑娘说说,让她别去赴赵五姑娘的约,好好在家待着。
金郎中:“这几日,上京城中出了很多的事情。与你们谢氏有关的,便是严家了。”
“严氏?”玉奴蹙着眉,“那是三姑奶奶的府上。”
“听说,有位严大人,带了人回去。”
尽管金郎中说的模模糊糊,但玉奴还是猜出来了金郎中说这话的意思:
“我知道了。”
“这事,我会和姑娘提起。”
金郎中又和玉奴说了好一会儿的话,见天色愈来愈晚,才提着药箱,匆忙地离开了。
玉奴站在门口,看了一眼守门的婆子。
那婆子立刻会意,说了句:“婆子耳背,玉奴姑娘和人说的话,婆子什么都没听见。”
玉奴很满意地笑了笑:从腰上扯下来一个荷包,扔到了她的怀里:“听说,上京城出了一种好酒,你去尝尝吧!”
那袍子抱着玉奴给的荷包,笑的牙不见眼,不停地和玉奴道谢。
玉奴道谢了几句,便借口要伺候六姑娘休息,回了六姑娘的房间:
“姑娘。”
“三姑奶奶出事了。”
好似三姑奶奶出事是在六姑娘的意料之中,她的脸上并没有一丝一毫的意外,神色颇为平静地问了句:“出什么事情了?”
“金郎中说,三姑爷带回了一个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