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些兵又不是县衙里的那些衙吏,而是省内调集过来的正儿八经的正规军。
他作为一个县令,还是头一次训话这些正规军,自然当是傲气冲天。
一整官服,他便昂首阔步的往外走去,甚至上马车的时候他还蹬蹬蹬的铿锵迈了上去。
主簿一边走,一边儿吹嘘:“大人,您太霸气了,此次有您坐镇,区区一个赵安恐怕得吓尿了。”
另一个衙吏跟着说道:“主簿大人说得对,咱们县令一般不出马,咱县令一出马,灭掉一个赵安,还不是手到擒来?如杀鸡宰牛一般简单。”
被这么吹嘘着,县令已经开始有些飘飘然了,就连坐在轿子里,那身子坐的都是板直。
只要有百姓往这边看,他都得轻轻地点头示意,主打的就一个狂字。
终于不久之后,他们到了地方。
轿子一停下,主簿赶紧为他撩开了帘子:“大人请。”
这会主簿不叫他县太爷了。
平日里这么叫是因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