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洞洞口不大不小,刚好可供一人进出。
洞内弥漫着一股腐臭的气息,深邃而幽静,仿佛通往另一个未知的世界。
就在这时,一个身影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之中。
那是一个男人,他身着一身洁白如雪的衣裤,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醒目。
就连头上也蒙着白色的面巾,只留出一双眼睛露在外面。
从他眼睛周围那深浅不一、如沟壑般的皱纹可以清晰地看出,岁月在他脸上留下了深刻的印记,他大概是个年近五旬的人。
他的身后紧紧跟着一众护卫,这些护卫们个个神情肃穆,眼神中时刻警惕地扫视着四周,仿佛周围隐藏着无数危险。
他们步伐整齐,紧紧地簇拥着中间的男人,宛如众星拱月一般,缓缓地朝着那艘渔船走去。
男人的脚步看似不紧不慢,却透着一种与生俱来、难以言喻的威严。每一步落下,都仿佛带着千钧之力,沉稳而有力,让人不禁心生敬畏之感。
随后,那艘渔船的船帆在护卫们有条不紊的操作下缓缓升起。
海风呼啸而来,像是大自然这位神奇的画师手中的画笔,用力地吹拂着船帆,船帆瞬间鼓胀起来,发出猎猎的声响,仿佛是在与海风进行一场激昂的对话。
此时的海风极为强劲,恰似一个力大无穷的无形巨人,毫不费力地用力推动着渔船。
渔船在海风的助力下,就像是一片轻盈的树叶,在波光粼粼的海面上迅速滑行,轻快而敏捷。
渐渐地,渔船越来越远,很快便消失在了茫茫的海域之中,只留下一道道渐渐消散的涟漪。
那个一身白衣的男人静静地站在渔船的船头,身姿挺拔,宛如一尊雕像。
当渔船起锚缓缓驶离海湾的时候,他缓缓地转过头,动作迟缓而僵硬,用一种犹如死人般冰冷、空洞的眼神看向了佤邦贺岛魔窟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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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眼神中没有一丝温度,仿佛世间万物都无法引起他的波澜。
他的嘴唇微微颤抖着,像是在诉说着一些深埋心底的话语,只是那声音太过微弱,被呼啸的海风迅速吹散,没有人能够听清他究竟在说些什么。
而就在这时,令人毛骨悚然的一幕毫无征兆地发生了。
那些没有登上渔船,依旧留在原地的护卫们,突然之间像是被施了某种可怕至极的诅咒一样。
他们的七窍之中缓缓流出黑色的血液,那血液浓稠而黏腻,散发着一股令人作呕的恶臭。
黑色的血液顺着他们的脸颊、嘴角、耳朵流淌而下,在地上汇聚成一小滩一小滩的黑色污血,看上去诡异而恐怖。
这些护卫们甚至来不及发出一声惨叫,身体就像是被抽走了灵魂一般,瞬间失去了生机与活力。
他们相继直直地倒地死去,动作整齐划一,就像一片被无情收割的麦子,瞬间倒下一大片。
现场一片死寂,只有海风依旧在呼啸,仿佛在为这场突如其来的悲剧悲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