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浼扭头,一脸无辜地盯着身后的解景琛,她刚刚在安静的看书,不可能是被她吵醒,一本正经的开口。“解景琛,浅眠也是病,得治。”
“你会医术?”解景琛问,她针灸的手法很熟练,没经过千锤百炼,不可能有炉火纯青的造诣。
“略懂一二。”秦浼没有否认,却很谦虚。
解景琛目光沉静地凝视着她,慢条斯理地问:“师承何人?”
秦浼微微一笑。“你姐。”
“是吗?”解景琛目光紧紧地锁定在她的身上,带着一抹不易察觉的探究与怀疑。
初来乍到,秦浼不想那么快崭露锋芒,在这个敏感的时代,锋芒毕露未必是件好事。
等过一两年,改革开放政策的钟声响敲,她再崭露头角也不晚。
目前,她只需要紧抱着解景琛的大腿不撒手,只求安稳度日。
不过,她也要适当开始准备,不求脱颖而出,只求抢占先机。
“秦浼,我渴。”解景琛转移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