禄爻坐在单人沙发上,嘴里叼着烟,
有种又懒散又风情的美,
因为翘着的二郎腿,旗袍单侧的开衩更加明显,
白花花的嫩肉, 像是对恶犬明晃晃的勾引。
“饿了,”
贺厉站在沙发后面,弯下腰、屈起食指,轻轻剐蹭着嫩肉,
宽大的肩背,将沙发中的人,完全笼罩在自己的领地,
雄性荷尔蒙宣誓着浓烈的占有欲,
“想吃肉。”
“注意影响,贺二爷。”
禄爻被贺厉的举动,弄得心猿意马,
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越来越禁不起恶犬的撩拨了。
长指的撩拨,慢慢变成的了揉捏,
眼见白嫩如缎的肌肤上,留下红色的指痕,
某人的眼神也逐渐深邃,
事态慢慢朝着不可描述的走向发展,
禄爻恶劣的朝着贺厉的脸,吐了口白烟,
“坏狗。”
“嗯,是坏狗。”
贺厉大方应了下来,只不过嗓音沙哑的厉害,
他凭借惊人的克制力,大掌泄愤似的抓了下肉感,
随后又绅士的理了理旗袍裙摆,
把那暧昧的痕迹盖住。
贺厉这一系列掩耳盗铃的动作,把禄爻都逗笑了,
她抬着下巴,想和已经起身的某人说什么,
不过,一抬头就对上了那双深沉得发狠的双眼,
长指捏走了红唇含着的烟,
大掌扣住小巧玲珑的下巴,迫使禄爻仰着头,
薄唇落下,与轻啄不同,
而是微微张开,含住了娇艳欲滴的唇瓣,
没有过分的缠绵,只有宣誓主权的警告。
“回家吃。”
足以让人眷恋的停留后,某人起身,
心满意足的把印着唇印的烟嘴,叼进自己嘴里,
没听到身后有人跟上来,
还恶劣的调笑,“怎么?不想吃?”
“恶犬!”还窝在单人沙发中愣神的禄爻,
低声嘟囔了一声,温吞的起身,
扭着腰将手放到了等待的大掌中。
“禄爻!你说!是不是你用了什么见不得光的手段,才弄了个什么楼中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