蹑手蹑脚的趴回床上,
嗯、他在睡觉,
他真的睡着的。
半小时后,季云安准时守在门口,
但是,有了早晨的经验,
这次,他选择悄咪咪的进来,
一定要捉奸在床!
“季医生?”禄爻靠在床头,
疑惑的看向好像偷地瓜的季云安,
“贺狗呢?”季云安丝毫没有被抓包的尴尬,
打量的眯眯眼落在小脸绯红的禄爻身上,
此时的禄爻,不再穿着病号服,
而是舒适的纯棉三件套家居服,
纯白的蕾丝吊带,露出漂亮的天鹅颈、线条清晰的锁骨,
外面搭着保暖又舒适的羊绒外套,
乌黑的长发,还带着几丝湿润的垂在身侧,
给娇媚的玫瑰,添了几分清冷与纯净。
“在浴室。”禄爻指了指浴室,
“怕不是憋坏了吧?”季云安狐疑把浴室门推开个小缝,
禄爻刚退下的红晕,又爬上耳廓,
其实,她也有这个担忧。
刚才在浴室,因为隐忍贺厉脖子上的青筋都凸起了,
可他还是老老实实、细致入微的给自己洗了个澡,
然后把自己放回床上,就又回去了。
“艾玛!”
浴室的门猛地被推开,偷窥狂季云安躲闪不及,
一屁股摔倒地上。
“看病看我?”贺厉赤着上身,拿着毛巾随意的擦头发,
还没来得及擦干的水珠,顺着壁垒分明的肌肉,
直到消失在裤腰处。
“给你看病!”季云安没好气的爬起来,
“天赋异禀也算病?”贺厉把毛巾随手扔到季云安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