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贺建成一直没有领证,连婚礼都是草草了事,
即便她冒着生命危险生下贺言辞,贺家这老东西也依旧不承认自己,
别说是祭祖了,就连祠堂平时都不让她踏入,如果不是今天禄爻过来,恐怕她依旧进不了这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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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大嫂身体不好,不方便跪拜。”眼见黎朝月又要抓着领证的事情不放,贺建成接过话茬,
“大嫂珠圆玉润的,小侄媳这小腰一只手就能掐断。”贺厉挪愚的来回打量着禄爻和黎朝月;
黎朝月被说的面红耳赤,却不敢反驳,
这话落到贺言辞耳朵里,还是或多或少的吃味。
“婚后再拜吧。”一直沉默不语的贺老爷子,不轻不重的敲了下拐杖,示意还要开口的贺建成闭嘴;
“大哥不拜么?”贺厉注视着错落的牌位,最终落在那处空档,“还是怕列祖列宗知道你的那些事?”
从见到贺厉完好无损进来的时候,贺建成就知道计划失败,
只是没想到,他会这么快知道是自己做的。
“祠堂之地,都给我闭嘴!”贺老爷子脸色很不好,一个劲儿的敲打手中的拐杖,发出空空的响声。
“都走吧,别让咱们这些人,脏了这里。”贺厉带着嘲讽的起身,替贺老爷子做主。
“禄爻留下。”贺老爷子默许了贺厉的行为,
心虚的贺建成带着黎朝月和贺言辞快步离开,
先说散场的贺厉倒是没动,盯着禄爻苍白的小脸,
刚刚下车的时候还好好的,这会怎么了。
“你也走。”贺老爷子用拐杖敲了敲贺厉的腿窝,
贺厉一动不动的盯着禄爻,好似等待主人发号施令的大杜宾,
禄爻垂下眼眸,
得到主人示意的恶犬才插兜离开,临走前还贴心的把门关好。
贺老爷子坐在原位,沉默的紧盯站在门口的禄爻,
禄爻只觉得,随着贺厉离开,那种不适感又逐渐涌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苍老的声音无力响起;
“贺厉不是我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