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什么?”禄爻感受到滚烫的指尖,挑起自己的睡衣吊带,
“………”高温的唇,附上红嫩的耳垂,
低沉撩人的男声,好似瑶琴弦动,平日冷戾懒散的语调,
此时此刻,却多了几分痞气与撩人。
明明只有说的人和听的人能听见,
可是却将禄爻乌黑的眸子里,染上了迷离的水光。
窗外树影随风摇动,屋内旖旎摇曳;
玫瑰泫然欲泣,声音里夹杂着求饶的哽咽,
贺厉撑着身子,垂眸欣赏玫瑰绽放的娇媚,
眼底热切的情绪如熔岩一样肆虐涌动,
“玫瑰…”他似乎格外喜欢在这种时候,重复这两个字,
他期盼着玫瑰的救赎,又渴望着玫瑰完全属于他。
一遍遍的呢喃,随着灼热的气息喷洒在颈窝,
难耐的泪水模糊了禄爻的眼,
却挡不住她看到贺厉眼中,强势侵略下的情动和期待。
“恶犬。”浓艳的眉眼攀上纵容,任由带着嗫喏的吻落在眉间、眼下、唇角……
或许是那一声声纵容成了兴奋剂,
又或许是初尝禁果后的不知节制;
眼见太阳公公和月亮婆婆换岗,禄爻才得以喘息,
“恶犬!”禄爻浑身无力,瞪着亲力亲为换床单的贺厉,
“还没够?”贺厉只穿了一条长裤,大手里还拿着一条蓟粉红色的睡裙,
轻盈细腻的真丝布料,被青筋脉络明显的手攥着,
画面格外具有冲击性,张力与荷尔蒙充斥屋内。
禄爻红着耳朵装过头,又裹了裹身上的浴巾,
回答不言而喻。
“再睡会。”贺厉把禄爻拎回床上,转身去了洗手间给禄爻洗睡裙。
刚开始禄爻还探着身子,看号称帝都佛子的贺二爷给自己洗小布料,
但是看着看着,就开始眼皮打架,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等到贺厉洗完回来的时候,就看到脑袋耷拉在床边,
藕臂支在床边的禄爻;
浴巾早就被踹到地上,黑色丝绒薄被堪堪盖住重要部位,
反倒多了几分半遮半掩的诱人;
不知道是不是累坏了,被过分疼爱的唇瓣,微微轻启着,
比平时更娇艳欲滴,丰满又柔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