邑皇冷笑了一声:“你真是越来越能干了,犯了死罪,居然还敢来求恩典。”
严峰:“臣不敢,臣实在不忍看着干饴被闽贼凌迟处死。”
邑皇没有理会严峰,转向干饴:“干饴,当年你自愿为死士受命潜入闽皇宫行刺闽皇,自然清楚作为一名死士的规矩。“
干饴:“臣女知道,身为死士,宁死不叛变!”
邑皇:“如果完不成使命呢?”
干饴:“以死谢罪!”
邑皇:“既然如此,你现当如何?”
干饴:“陛下,臣女有辱使命,情愿一死以报君恩。”
邑皇:“知道就好,来人!”
“陛下!”严峰急了,“干饴已被挑断手筋脚筋,成了一个废人。此次行动失败,不全是干饴的责任,臣未能尽察,计划出了漏洞,理当负全责!”
“你负全责?你拿什么负全责?” 邑皇恼怒地走下龙椅,“私自调动金吾卫和御林军已是罪不容赦,如今还为有辱使命的死士求情,朕平时实在是太恩宠你了。”
邑皇转向干饴,喝斥道:“干饴,身为死士,不能完成使命,还拖累了首辅,你死有余辜。”
严峰急了:“陛下!
邑皇:“严峰,你知道你这次闯了多大的祸?你去救干饴,等于和大闽公开宣战?朕问你,我们这些年的韬光养晦为的是什么?如今,一切都亮明在大闽人眼里,大闽必然要对大邑开战。朕没有另外五座城池可以割让。为了救干饴,死了那么多的金吾卫和御林军,那是我大邑多年的心血培训起来的,救这样死在了北口洼。你为了一个女人,毁了朕多年的苦心经营,你有十个脑袋都不够砍的。”
干饴急了:“陛下,一切都是臣女的错,求您放过严首辅,臣女愿意以死谢罪。望陛下赐臣女一死。”